替你在公司附近订了酒店,你先休息休息。”夏墨然边开车边说道。
“嗯。”雅致望着车窗外自己那陌生的故乡,早已不辨旧时容颜。她未曾想过有一天还会回到这里,然而造化弄人,有些事,你终究还是躲不过。
“他怎么样了?”雅致问道。
夏墨然明白雅致所指,答道:“手术基本成功,昨天醒了一次,不过还要在加护病房再住一段时间,医生说,只要护理得当,不再受刺激,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了。”
雅致没有答话,只是点点头。夏墨然用眼角余光偷扫雅致,却也看不出她的悲喜。
雅致入住在粤都大酒店,酒店的装潢服务都是一流。雅致一方面感谢夏墨然费的心思,另一方面却又担心花费。夏墨然却道:“破船尚有三斤钉,现今最不能受委屈的人就是你了。”
虽然久别重逢,然而家难当头,两人只是简单的吃了晚饭,夏墨然就在酒店房间里向雅致汇报目前华拓的情况。
方铸近年来一直身体不好,三年前将公司全权jiāo给儿子方绍康,嘱托夏墨然予以辅佐,自己则在家里专心养病。方绍康做事激进,敢于冒险,与夏墨然稳扎稳打的风格极不相符,两人在公司会议上经常争得面红耳赤。久而久之,方绍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