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这些,雅致虽然嘴上不说,但她心里一直惦着你,忙完这一阵子她一定会来看你的。”
“唉,你这个老夏,”方铸苦笑道,“一把年纪了,还给我吃宽心丸。”
“铸哥,我是说真的,”夏墨然正色道:“她这次肯放弃b市的一切回来,而且想也不想就决定卖了加拿大的产业给公司还债,说明她心里还是念着你和这个家的,现在她不过来看你,只是一时之间还迈不过自己心里那道坎。”
“我能理解,可毕竟是自己的女儿,同在一个城市,想见上一面都难,情何以堪啊!”方铸叹道。
夏墨然无语。这对父女即便近在咫尺,中间也隔着层峦叠嶂,个中甘苦不足为外人道哉。
方铸见夏墨然不语,知道他也难做,于是问了他一些公司的近况。聊了一阵,晚风渐起,护士过来提醒,夏墨然送方铸回了病房。
夏墨然嘱咐完护士小心照顾方铸,正准备告辞,突然有人推门而入。珠光宝气难掩哀伤之色,来人正是华拓集团现任老板娘李美芬。
李美芬见到夏墨然面色一怔,随即道:“老夏,你来了。”
“大嫂。”夏墨然道:“过来有一会儿了,正准备走。”
李美芬面色犹疑了一阵儿,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