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兆晖赶走太过意不去,又见他不肯善罢甘休,无奈之下只好拎了手包与他出去。
两人在一间意式餐厅叫了双人套餐,程兆晖说在杂志上看到这家店的介绍,很有吸引力,特意想着带雅致过来试试。
雅致却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脑子里都是上午开会时出现的问题。
“跟你这样的人吃饭,美食都糟蹋了。”程兆晖叹道。
雅致歉意地笑笑,问道:“你对世纪新宇建筑公司有了解吗?”
“听说过,但不了解,是你的债权人吗?”程兆晖问。
“嗯。”雅致点头,“是我们除了建生银行之外最大的债权人。我们有几个地产项目由他们垫资承包,是一笔不小的费用。今天上午开会的时候,他们的态度很坚决,强烈要求我们按期还款,否则要采取法律措施。其实我们现在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们华拓真要破产的话,大家都没有好处。”
程兆晖已经消灭了自己盘中的意面,搅动着咖啡分析道:“其实华拓只要能渡过眼前的资金危机,后续的盈利能力还是看好的,这也是我们银行愿意继续与你们合作的原因。世纪新宇这种做法倒是有点儿鱼死网破的意思。”
“鱼死网破……”雅致重复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