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看到闫啸海的车开过来,亲自跑到门口迎接。
“哎呦,啸哥,可把您给盼来了。”白光宇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来。
“臭小子,”闫啸海一脸笑容,见着白光宇也是十分亲热:“啸哥也是你叫的,我可是管你老爸叫大哥。”
白光宇知道闫啸海跟他抬杠,只嘿嘿笑着,并不改口。闫啸海大他不过十来岁,他无论如何不会开口叫他“啸叔”。
闫啸海并不真跟他计较,抬出老白也是为了后面说话做准备。他为自己的客人点了酒,陪着他们玩儿了几手牌,白光宇就进来敬酒。闫啸海的客人非富即贵,白光宇嘴上功夫不赖,恭维话成篇成篇地不打草稿,又肯实实在在的喝酒,很讨人喜欢。
敬过酒后,他从包间出来,闫啸海也尾随着走出来。
“小白,你真是有长进啊!”闫啸海拍着白光宇的肩膀说道。
“那是,”白光宇一拍胸脯:“你的客人,一定给你招待好。”
闫啸海看着白光宇,笑得意味深长:“我说得不是这个。”
白光宇一怔,不知道闫啸海葫芦里卖得什么yào。他以往与闫啸海的接触并不多,只是因为闫啸海与他父亲有些jiāo情,所以面子上过得去。今天闫啸海突然过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