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回家。”
“我还以为你没和董事长住在一起。”
“呃?”田然微怔,“你知道我和董事长的关系?”
肖润侧眸,“你不想让我知道?”
“倒也不是。”本来,她就打算在一个适当的时机向他说明的,既然想要认真的jiāo往,便该坦诚以对。
“上一次带你去回来璀璨公司的十年酒会上,我就猜出了你出身不凡。如果不是对那种珠光宝气的场合司空见惯,很难有那份坦然。记得当初在初进职场时,我曾为此心理严重失衡,后来,有一位前辈纠正了我,不然我可能会误入歧途。”
田然发噱,“照你的说法,那种场合好像很容易诱人溺足深陷似的。”
“对从未见过那个世界的人来说,的确是。不然,你以为萨克雷的《名利场》是写假的吗?”
“如果我有5000英磅,我也会是一个好女人?”
“哈哈哈……”肖润纵声大笑。和她在一起,大笑变成了一桩容易的事。
一个在那样的环境淬养出来的大小姐,骄纵几乎是一种本能,他给人做高级打工者,见过的,应对过的,不知凡几。在面对同事的欺生,听着公司的流言时谈笑以对者,田然是唯一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