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田然愣了一秒,见魏勉不为所动,加步紧追。
“什么事?”在宴会厅门口,肖润拉住了她。
“是玫玫,她……她有心脏病,我怕她……”
“走吧!”肖润不再多问,携她追了出去。
何玫当真晕倒了。在酒店门口,直直向冷硬的台阶栽下,若非他们赶到及时,后果无从预料。
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在替班来的欧暖催促下,田然随肖润坐上车回家。情绪却一时无法调适,直到家门在望,始终无语。
肖润把车停在路边,凝视着神情怔忡的田然,“你真的处处给我意外。工作的态度,能力,悟xing,为人处事时的成熟聪慧,每一次都给我意外。这一次亦然。”
“……什么?”田然思绪还在何玫那段地下爱情故事上徘徊,怔问。
“你对朋友的热情,实在是很动人。”他没有那样的朋友,所以 不曾那样热切关怀过一个没有血缘的人,田然这个在本质上属于偏冷的女孩,能以那样的热情去对待朋友,很动人,很让人渴望成为被她关怀的那个。
田然叹息,苦笑,“可惜的是,不管是如何亲近亲密的朋友,我们都无法代替她承受伤害痛苦,就算她痛断肝肠,我们也束手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