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过去,也不可能为已经无从更改的事实对谁抱愧歉疚。她需要说声抱歉的,只有自己而已。
回到办公室,她全神投入工作,电话响起时,一串制式应答流畅而出,“您好,总经理办公室……”
“田然。”
“总经理?”那位有窥探yu望的李菁到楼下办事,她可以大方一点没关系。
“我想……我们都给彼此一段时间好么?”
“给彼此一段时间?”
“你也知道我的日程,我将要到香港参加一个展销会,展销会后,我要拜访当地一些长期合作的客户及推动一下几个正在接洽的案子,时间估计需要一个月左右。在这一个月内,我们想清楚,我们是不是彼此所要的,如果是,又到底有信心走到哪一步?”
她当然了解他的行程,后天去香港的机票还是她订的。就是因想到他动身在即,才选择在办公室把那些不算解释的解释传递出去。现在,他这样说,表示相信了她的解释,是吗?
“田然?”她没有回音,肖润还在等待。
“我在。”她替他说出没有说出口的,“如果答案是否,这一个月也能淡化尴尬,再相对工作时,应该会坦然得多。”
“对。”当初会对她心动,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