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死定了的时候,他却转身离开,从车里拿过一个医yào包,按住蓝雪的肩膀,不许她有丝毫反抗,命令地说:“坐!”
被人按到地上的蓝雪刚想抢白他两句,冰凉的yào水已经盖上了额头,她倒吸一口凉气,好痛,谋杀啊!
“忍一忍,马上好。”火亦铭不动声色地说着,手上的力道却明显小了两分,他向蓝雪靠近几寸,小心地朝她伤口上吹着气,伤口果然没那么痛了。
火亦铭熟稔地清洗、上yào,动作一气呵成,没有让蓝雪受太多罪,他没有再追问她额头上的伤是从哪来的,既然蓝雪不愿意说,他不会bi问。
“还疼吗?”处理完伤口,火亦铭佯装漫不经心地问蓝雪。
“好多了。”蓝雪别扭地看了火亦铭一眼,这个男人对她好的时候总让她有种被人宠上天的错觉,但是,只是错觉而已!她鬼使神差地咬了咬嘴唇问道:“火亦多, 为什么今天晨报上没有道歉信?”
话一出口蓝雪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干嘛要问这种话,找羞辱吗!
火亦铭定定地看着蓝雪,过了半晌,终于不动声色地说:“临时出了点意外,报道今天不会登,以后也不会登了,不要再抱希望。”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