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去。
江丽萍和蔼地说:“蓝小姐,你放松一点,我给很多患有xing恐惧症的女孩子做过心理辅导,她们都恢复得很好,你要信任我,要跟我配合,好吗?”
蓝雪鼓着腮帮子,她不治疗碍着谁的事了,要他们多管闲事!
“蓝小姐,火总身边的女人不在少数,你不会想把他拱手让给别人吧?”江丽萍循循善诱,“没有人能柏拉图一辈子!”
蓝雪秀眉一挑:“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
江丽萍似笑非笑地看着蓝雪,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话,但还是呵呵笑道:“不是就不是,那你以后总要嫁人的,难道你准备永远都不让丈夫碰你,不想要个活泼可爱的孩子?”
蓝雪沉默不语,嫁人?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江丽萍骤然提起来,她不由得有些迷茫,为什么想到嫁人,她会有这么不舒服的感觉?
江丽萍见蓝雪似乎有动摇的意思,立刻鼓舞地说:“如果你不好意思说,可以不用说话,我们用催眠疗法,你只要躺下来就行,我必须先找到你的问题所在,才能进行疏导。”
“真的……不用说话?”蓝雪警惕地问。
江丽萍自信地从包里拿出一台白色的仪器:“你要相信我的职业素养,你不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