湄一无所获。
因为晚上还有英语课,两人自然不可能傻乎乎地先回新校区吃饭,好在饭卡是几个校区通用的,倒也没费什么事。
暑假里用餐人数当然比平时少,所以东校区里只开了两个食堂。楼下食堂是专门供应给自带饭盒学生的,楼上则是完全开放。 卑鄙下流无耻的东校区膳管办(苏伊蘅语)大概吃定别个校区来的人不可能抱着饭盒饭盆到处走,于是把楼上食堂的饭价定得贼高贼高,爱吃不吃随便你。
苏伊蘅骂骂咧咧地端着一菜一汤坐下,心如刀绞,“你知道我这餐花了多少吗?”
“多少?”温湄已经在大快朵颐吃得一嘴是油——虽然有点贵,不过味道真是蛮好的。
“六块钱!整整六块钱!”苏伊蘅同学声泪俱下。 够在新校区美美吃两餐的了,坑人嘛他们。
温湄好笑地看她小心翼翼夹菜,生怕掉了半点在桌上。“你什么时候传染到阿禾的毛病?”
“什么啊,要是阿禾的话看到价格早就zhà掉食堂然后逃到北极去了,哪里还会好端端坐在这里跟你把汤言欢!”谁让她一时冲动,竟然答应自己缴辅导班的学费不跟家里人伸手,损失了一大笔银子之后,当然得要有节衣缩食渡过难关的自觉,“不行,明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