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虽然酸涩难当,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仍旧是哭着埋怨。
“是你打电话让我来的。”傅亦桓平静地回应,他伸手用指腹擦拭了一下桑葚被眼泪冲刷脏了的脸庞。
桑葚挥开他的手:“当时那个绑匪的刀抵在我的肚子上,我不让你来他就要杀了我!”
她仓皇解释,眼泪仍旧不停。
是吓的。
傅亦桓低头,注意到了桑葚腹部的伤口,没有顾虑地伸手撩起她的衬衣,看到了洁白的皮肤上一道窄窄的伤口,还在汨汨往外流血。
桑葚的脸瞬间红了,他们虽然结婚四年了,但是他从来不碰她…..
这样的场面,难免羞愤难当。
他脱下自己披在病号服外的西装外套,撕下了一块布,将布抵住桑葚腹部的伤口。
桑葚心疼地皱眉,这件西装可是阿玛尼啊!就这样被他撕了!
“还能走路吗?”傅亦桓心疼地看着桑葚,这是她第一次在他的眼中看到这种神色,心恍惚了一下。
她摇头,且不说腹部的伤口一直在出血,经过刚刚那场惊吓,她的腿现在都已经麻了。
下一秒,傅亦桓忽然俯身,将桑葚从地上拦腰抱起。
桑葚看到他起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