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那么,这场婚,她必须要结。
指甲不自然地深深嵌入了掌心,几乎要将指甲折断。
深夜。傅家。
桑葚认床,今天睡在傅家难免失眠。她看了一眼躺在身侧,轻轻环抱着他熟睡的傅亦桓,眉心顿时紧蹙了起来。
她还爱着傅亦桓,她心里清楚。除了那四年的不理不睬,他其实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而且这段时间,他对她好的过分,好到让她总是会觉得心虚和愧疚。
可是,她从一开始就是怀着目的接近他的,如果嫁给他,他总有一天会察觉到她的目的。
这场婚,是结也不行;不结也不行…….
她心底轻叹了一声,从傅亦桓的怀抱中小心翼翼挣脱了出来,下床,想去楼下的厨房找些水喝。
她推开。房门,要下楼的时候路过书房,书房的房门并没有完全关上,从里面透露出几丝光线。
这么晚了,傅明哲还在书房?
书房里传来傅明哲打电话的声音,她原本不愿意偷听,但是在下楼的时候却听到了书房里传来了“桑承”这个字眼。
桑承是桑葚的父亲,在听到这两个字的时候,桑葚本能地瞬身颤抖了一下。
她原本已经走下了楼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