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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景湛耐心地解释,“他是一个旅居法国的中国人,据说年轻时在欧洲就名声大噪,名字叫做舒湮,不过可能很多人都不太知道他的中文名字,相比之下,他的英文名比较如雷贯耳,你还小,不知道也不新奇,但他在世界油画界的名声,就现下国内的油画界来说,几乎无人能出其右,我这么说,能听得明白么?”
又是这样问她,好像她傻傻的听不明白他的话似的,叶凉夕在心里悄悄嘀咕,但还是开口,“我明白。”
傅景湛继续道,“以前我在法国的时候被邀请去看过一次他的画展,他每年会回国一次,但却只有这一次是为了举办画展,很难得一见,他的画展在国内几乎是见不到的,所以带你去看看。”
叶凉夕睁大了眼睛,“那不是机会难得。”
傅景湛点头,笑了,“是啊,现在在家等我,我等下回去接你。”
叶凉夕很爽快利落地应了下来。
傅景湛挂了电话之后,叫了李泽进来,不一会儿,李泽拿着一沓文件出门,而他直接走人了。
舒湮的画展为期两天,今天是第一天。
他在油画界的名声,只要是学画画的人,没有人不知道,但这个画展,却也不是任何人都能进去看的,可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