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有yǎng又麻。
傅景湛的吻却一点点往下,大有钻进她的领口的t恤的趋势。
“说完最后一句,就放过你。”他在诱哄。
叶凉夕都快颤抖了,心一横,“希望不久我将把你紧紧地搂在怀中,吻你亿万次,像在赤道下面那样炽烈的吻。”
说完,她灵机一动,想要破坏这么难为情的境地,急忙补充了一句,“这只是拿破仑1796年发给他的妻子约瑟芬的信里说的,不是我说的!”
再好的气氛,这会儿也被她这句话破坏无疑了。
傅景湛埋在她的脖子,低低笑出声,声音要有多愉悦就要多愉悦。
叶凉夕想到自己的行为,也是被自己逗笑了。
唇角弯弯得趴在傅景湛的肩膀上,还不忘在他后背打一拳。
傅景湛大约是笑够了,才站好,抵着她的额头,“你怎么那么可爱啊!”
叶凉夕脸颊的绯红未退,偏头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以示惩罚,谁叫他这么恶趣味。
等到松开,如愿以偿在傅景湛的手腕上看到几颗模糊的压印。
傅景湛似乎并不在意,摩挲着她的下巴,眼里波光潋滟,“可是,就算是这样,还是想要吻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