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方然回来了。”
“浅浅姐,那是冷川的哥哥,他叫冷欢。”
时浅抬手遮住双眼,声音压抑而绝望,“我知道……”
“我知道,如果他是方然,他不会这样的……”
时浅哭了。
没有任何声音,只是无声流泪。
叶凉夕是唯一一个知道他们的故事的人,见到这样的时浅,只觉得心里很难过。
等待了六年,从双十年华到现在,从一个懵懂的小女孩,等到她学业有成,功成名就。
六年,意味着什么?
叶凉夕不知道,她的人生,还不到十九岁,过去经历过的三个六年,被大多事情充斥,没有任何这样等待的时机,她也无法明白,毫无期望地等待六年,两千多个日日夜夜,是一种怎么样的煎熬和绝望……
等到两人再次出现在宴会厅的时候,时浅已经恢复过来,出于对冷老夫人的尊敬,不可能一个招呼都没有打就离开。
这里觥筹jiāo错,忙于应酬的人不会有太多的心思去记得砸碎了一只玻璃杯的时浅,心中想得最多的,大概是这又是哪个想要引起冷家大少爷注意的攀龙附凤之人罢了。
而冷老夫人所谓的七十大寿,其实更像是给回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