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早说,后面的会议,也不用你做什么了,你赶紧回去休息?”
时浅想了想,她的汇报结束了,就算后面再有什么问题,也有总的设计师在,确实不用她了,而她也确实太难受,因此也没有多想,“那我先走。”
“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你后面还有事。”
冷川到底有些不太放心,“我让人送你回去吧。”
说着作势要打电话,时浅阻止了,“我自己可以,你别忙了,我开车了。”
她说着,已经拿了包,要轻声退出去。
冷川见此,再看前面的也只好作罢。
时浅再转身的时候,后面的座位上,已经不见了冷欢的身影,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她往外走,不知为何,竟觉得松了一口气,但手心里却有一股疼痛,一点一点从手心蔓延出来,传遍全身。
他不是方然,不是方然,时浅,你不要再想了。
她想要告诫自己,却觉得这些年练就的从容不迫,这些日子却想被狗啃光了一样。
出了会议室,她先去了一趟洗手间,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脸色有些发白。
她来过公司不少次,坐电梯的时候,身旁的年轻女孩上前关切,“时小姐,你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