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楼下,倒是白天的时候来过。
刚刚打开了门,在门口开了灯,时浅把他的脱鞋拿下来,然后把自己的包放到鞋柜上。
刚要转身,背后却煨上一个温热的身体,冷欢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
时浅没有动,两人一时静默无言。
冷欢双手环住她的腰,“浅浅,是不是还没有适应?”
时浅知道,他问的是,她是不是还没有适应冷欢和方然是同一个人的事实。
以前,作为方然的时候,是如何跟时浅相处的,冷欢不知道,也完全想不起来,但却偶尔会感觉到,时浅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会突然发呆。
然后,那种莫名慌乱不安的感觉,就会占据全身,这种源自对过去的未知与空白而升起的无力感,即便他是个聪明人,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
所以,这句话,尽管压抑了,仍旧带着不安。
时浅抬手,抓住他环在自己身前的手,轻轻摇了摇头,“没有。”
冷欢没有说话,轻轻扳动时浅的身体,她便成了面对面被他抱在怀里的姿势。
两人一时无话,良久之后,时浅才轻轻开口,“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到底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