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湛扬眉看她,“想让我跟你算账。”
叶凉夕立刻否认,“不是不是。”她又咧开嘴笑了,“本来就是没有的事情,算什么账?”
傅景湛抬手抚了抚她的长发,“我看了你的课表。”
叶凉夕眨眨眼,课表一出来她就发给傅景湛看了,傅景湛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儿,然后开口,“以后,晚上没有课,第二天早上也没有课的话,我去接你回来?”
叶凉夕犹豫了一下,小声完全没有效力地抗议,“那个,我怕宿舍里的人会多想。”
傅景湛扬了扬眉,明知故问,“多想什么?”
叶凉夕咬唇打了他一拳,傅景湛低低笑了,但一只手还是捏了捏她的后颈,像是抚着小米一样,将人往自己这边压了一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亲她的脸颊,柔声问,“好不好?”
叶凉夕在心里低低叹了一口气,最后还是轻轻嗯了一声。
才二十多天没有回来,叶凉夕的卧室,真如去学校报道的前一晚,傅景湛所说的,已经风格大概,不,不是风格改,而是已经完全消失了,她的所有东西,已经全部搬进傅景湛的房间。
不可违逆的事实,叶凉夕没有做无谓地挣扎,认命地开始跟傅景湛进行共居一室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