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会恢复原状,夜间也不是不能视物,只是光线越暗,越看不到东西,光线亮一点,能看到,但距离不远,也不是很清楚,前两年开始再次接受治疗,一直到现在,只要有光,都能看到东西,只是不是很清楚……”
听她讲述,沈晚了然,助理已经拿了yào上来,沈晚给了叶凉夕一颗,“你先吃下,然后过一会儿再在给你检查一下。”
叶凉夕接过yào和开水,点头应下。
那一颗yào有些大,像一块牛nǎi含片似的,傅景湛接过来,给她掰开了才放到她的手里,叶凉夕对她笑了笑,才接过来就着温开水吃下,傅景湛小声问她,“苦不苦?”
叶凉夕有些不好意思,瞥了一眼正在看着他们的沈晚,小幅度摇了摇头。
傅景湛眉心皱痕,这才松开了一些。
刚才医生助理将水杯递给叶凉夕的时候,是傅景湛首先伸手接过的,他很细心地用手背贴在杯壁上量了一下水温,确定不是特别烫才让叶凉夕接过。
沈晚在注意到这个细节的时候,就已经看过来了。
其实助理的经验何其丰富,给病人倒水,水温自然是适宜的,但是傅景湛显然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他连看着叶凉夕吃yào,眼里都是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