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帆好像也感受不到她的不自在似的,仍旧不紧不慢地给敷脚,还一边是时不时抬头问她疼不疼。
实际上有些疼,不过也不知怎么的,肖雪一边皱眉,一边一个劲的摇头。
左一帆的动作轻了一些,“疼就不要忍着,扭伤了,一开始冰敷有利于消肿和促进血yè循环,疼也要忍着一点,从明天开始就热敷,过两天你就可以随便走路了。”
他细心叮嘱着,肖雪一边忍着不自在,一边皱眉应下。
接下来又是一顿沉默,肖雪平时的闹闹渣渣也不见了。
她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左一帆给自己敷脚,看着看着,就有些发愣了。
左一帆原本就属于眉眼细致的那种男孩子,长相随了他的妈妈,肖雪还记得,小时候的左一帆,也是长得漂漂亮亮的总是被院子里的长辈说着,明明是个小男孩,却总是一副沉静细腻的样子。
就像现在这个时候,他给自己敷脚,也是一副认真细致的样子,就像对待画画一样。
她虽然大大咧咧,但一些事情,却也不是真的不明白,虽然打小跟左一帆长大,两人的关系也比一般人要好很多,曾经还能对宁攸的调侃无视之,但是近来也慢慢发现了一些不一样的地方。
肖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