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过不能太久,要起来吃早餐。”
那边,叶凉夕憋了嘴,“不能再睡了,等下要去学校,导师找我有事呢,要开始办春季画展了,这段时间好忙啊,忙得每天回来就想睡觉,怎么睡都睡不够……”
她这边絮絮叨叨地说着,就像两人在一起的时候,蜗在暖和的被窝里,没头没尾地说一些不算很营养的话一眼。
傅景湛听着,心里的柔软,像被电话那头的人捏住了似的,一塌糊涂,“会不会很累?”
“也不是特别累,但春天就是这样啊,尤其是巴黎的春天,我总是很容易犯困……”
“那也要注意休息。”
叶凉夕在电话那头应下来,又絮絮叨叨地跟傅景湛说了这几天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遇见了什么好玩的事情,等到终于不能再赖在床上,必须起来的时候,才终于挂断了电话。
傅景湛放下手机的时候,手里的手机,已经隐隐发烫,而办公室的外面,也传来了一点点动静。
中午的休息过后,公司里的人又开始上班了。
傅景湛看了半天文件发胀的脑袋,在这一通电话过后,却是奇异的清醒与轻松,再低头去看文件的时候,甚至觉得手里的东西,也不是那么枯燥了,就连看着,唇角都带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