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我躺了上去,感觉躺在云朵里,骨头都懒了下来,“董晓伟,我像在做梦。”
董晓伟也在我旁边躺下来,“其实我也是。”
我:“我们这样是不是忒像暴发户。”
董晓伟啐我一口,“咱们顶多算暴发户的远方亲戚,这房子又没写我们的名字。”
他有时候就是活得太真实了,明明看上去拜金又市侩吧,又很不容易真的受资本主义侵蚀。
“如果以后真的赚钱了,我给你、熊爷爷还有剧院里的兄弟姐妹们都买一套这样的房子,或者买个更大的,咱们一起住。”我闭着眼睛做梦,“无疾无灾,平安喜乐。”
董晓伟给我算了一笔,“按现在的房价涨幅来算,你至少得给鼎盛卖二十年的身。”
我:“所以我就是说说,别当真。”
“……”
董晓伟掐了我一把,“再躺十分钟,你收拾一下东西,我先去公司踩点,明天开始你要上三个月的新人培训班,我也要培训一个月。”
“明天开始?”
董晓伟:“明天,不然公司供你白吃白喝啊。”
我也不做梦了,把董胖子拍起来,“那趁今天还有时间,你先陪我去个地方。”
董晓伟不明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