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
蒲一凝跟他说了声再见,开门下车,刚走出两步,就听到身后的人喊:“一凝!”
她驻足回头,看到宁朔从驾驶座上下来,撑着车门问她:“你一个人过年有什么意思?还是跟我回家吧!”
蒲一凝:“我一个人挺有意思的。”
“妈年纪大了,你原谅她吧。”
“宁朔。”她双手chā兜,人站得笔直,“她如果后悔,就自己联系我,不要让你来当传声筒。”
宁朔尴尬地摸了摸头。
她转身走了。
宁朔犹不甘心地喊了两声:“一凝,蒲一凝!”顿了顿,“小朦!你再考虑考虑……”
蒲一凝忽然扭身,盯住他:“宁朔,我叫蒲一凝。”
随即头也不回地进了公司。
宁朔咬牙捶了一下车顶,然后呼了口气,钻进车子里,飞快地开走了。
他离开后一分钟,一个人从门口的花坛中走了出来。
喻子燃神情复杂。
今天本已经没他的事了,他中午在公司吃了顿饭,和经纪人又聊了几句就打算离开的,结果一出门就远远看到一辆亮闪闪的保时捷开了过来,车头的皮卡丘格外招眼。
鬼使神差的,他快步走进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