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两个人分开了。这种感觉真的是……太难受了你知道吗褚老师。”蒲一凝回忆起来,心里仍是不舒服,“我知道这是我的问题,他比我大了整整一轮,我们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我谁也没告诉过。但我不知道是女人直觉,还是心理暗示,我总觉得,他应该是察觉到我的心思了。”
褚茵艰难道:“这……不能吧。”
“反正谁也没有捅破那层窗户纸。”蒲一凝说,“有一次我脚腕受伤,是他帮我上的yào。我们两个人靠得很近,可谁也没说话。在那之后,他好像越来越喜欢找我聊天,有事没事捏捏我的脸揉揉我的头,有的时候还会特意送一些昂贵的小礼物给我——其实那些东西我不缺,但是是他送的,我就很珍惜。除此以外,他还对我说一些似是而非的约定,比如杀青后请我去哪里哪里吃饭,带我去哪里哪里玩之类。我观察过,整个剧组他就和我走得最近。”
褚茵:“……”
“然后某一天,他女朋友来探班了。”蒲一凝冷笑一声,“多可笑啊,我根本不知道他有女朋友。一个男人,既然有了女朋友,又来对我嘘寒问暖干什么呢?他比你这个干妈都要关心我、哄着我,是在想什么?我装作很委屈地去问他他什么时候有的女朋友,你知道他怎么回应的吗?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