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汗却流个没完,可见其痛苦与不易,这个受了一点委屈都会哇哇大叫的人,在练习舞蹈的时候居然是如此的用心而执着。
许一星像一只优雅快活的小天鹅,按摩着大腿,叽叽咕咕道,“前面一段时间都没有练习达标,肌肉有点点受不了。”
贝隽城坐在他面前,帮他按摩着另外一条大腿。
接触的一瞬间,笔直的大腿有点小僵硬,但很快又放松开来。
贝隽城火气大,手掌热烘烘的,许一星体温低,皮肤嫩滑,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冰冰凉凉,手感上佳。
许一星被烫的晕晕乎乎,享受的闭着眼,道,“再重一点。”
贝隽城见他懒洋洋的,好笑的加重了力道,道,“舒服吗?”
许一星直接摊在地上,像是把肚皮摊给别人抚摸的懒猫,软软笑道,“有点酸酸涨涨的,好舒服。”
贝隽城感觉奇怪,一个男孩子,怎么能够这么萌。
10点整,换回生活装,两人把箱子放进格子里,关上灯离开。
许一星有点小小的酸胀,一路上不由自主的跳起又落下,蹦蹦跳跳的,哼着歌儿,无比愉悦。
就连贝隽城都被他感染了,跟着他的旋律哼起歌。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