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来,十分艰难。
他扒了很久,窗户只被扒开一条小缝。
手指甲还差点被扒断。
他捏着通红的手指,眨眨清澈的眼眸,失落又迷蒙。
算了,小缝就小缝吧……有什么不能将就的……
他从储藏箱里找出训练服,走到窗帘后面熟悉的位置换衣服,训练室极为幽深静谧,像是总有一个人在黑暗的地方观察着他,让他心里发慌,手指哆嗦着,抖个不停。
换好衣服的他去打开录音机,想要借用录音机让这个安静的训练室发出一点其他的声音,但是录音机平时也是贝隽城弄好的,他压根就不会,按过来按过去的,里面一直没有动静。
他好像很没用,非常没用。
没有贝隽城在,他什么都做不了。
小小的人儿低下头蹲在地上,缩着脖子,抱着膝盖,无助极了。
过了好久好久,许一星才开始做着基础的动作,缓慢的,安宁的,却也是伤心的,难过的。
没有音乐,没有人陪伴的训练室,只有他一个人,什么时候如此不习惯了?
以前他不也是这样度过的吗?
沮丧的心情让那股难受翻倍,不停的翻腾着。
许一星告诫自己,要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