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充分的时间撒泼,连绵不绝的将她的思绪心神蔓延,无法释怀。
房间内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这个充满了她欢声笑语,飞扬自信,蛮横跋扈的地方一切都如旧,可她变了。
和毕良野在一起的种种情景细节不断的在她的脑中回dàng,根本挥之不去。
加之全身的酸痛,每一根神经和毛细管都在告诉她这场荒唐事实所留下的痕迹是真实而壮烈的。
她烦躁极了,也委屈极了,这种找不到任何办法救赎的感觉实在bi人。
她骤然起身,翻手扔了枕头,像要扔掉这场事实一样的用力。
觉得没解气,恶狠狠的坐到了地上,拿起枕头就开始撕扯。
查旋喜欢软枕,她的床和枕头都是软软的,她睡的时候,小小的身体都会陷在里面,特别有安全感。
可如今这枕头已经让她撕扯的漫天飞棉絮。
黎西敲门而入时见到的就是这么副场景,看的她不禁尴尬,一准儿觉得这是谁又惹到查旋了。
查旋抬眼瞟她,耳中就是毕良野的那句话。
她没什么表情问黎西有事吗?
黎西缓步走近,缓慢的叙述道:“父亲在京都生了病,少歇从江淮直接赶过去了,您这几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