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罢了。”
一直以来,苏浅都觉得自己才是那个最辛苦最难受的,她紧紧的攥着所有跟秦瑞有关的一切,想以此来证明秦瑞还在,秦瑞跟她的回忆还在。
可是那日在秦家,她看到林婉梅小心翼翼擦着秦瑞的照片时才恍然明白过来,最心疼的,不该是她。
这些东西她占了这么久,该还回去了。
“露露,以后……真的没了……”
陆露想说,人早就没了,留着那些死物也只是徒增悲伤而已,倒不如现在来的轻松。
可这话她不敢说,有些事,还是让浅浅自己去体会放下比较好。
有时候,外人越是劝她放下,她就越要惦记着。
“来,咱俩今天喝他个一醉方休!醉了就什么都不用想了,去他娘的工作! ”
陆露端起酒杯在苏浅的杯子上撞了撞,仰头灌了下去。
苏浅没吭声,就着杯里的酒小口小口的喝着,目光空洞。
买来的啤酒喝光了,两瓶红酒也见了底,饶是酒量不错的陆露也醉了,看着杯子都是重影。
“浅浅,我打算换工作了,那种地方不是久待之地,你说我现在去考试学习还能不能……”
咚!苏浅倒在桌子上,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