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头的那块大石头也就能放下了。
晚上云弈天回来,见刘婶在客厅里等着,面色有些焦虑,便开口问了一句,“太太呢?”
“太太已经在房间里一天了,也没下来过,我送了饭菜上去,太太也没吃。”
他脸色一沉,“熬点粥等下送上来。”
“好的先生。”
刘婶去忙了,他大步上了楼,走到卧室门前忽然顿了脚步,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的衣服。
他在酒吧喝了两天的酒,衣服都臭了。
看了眼眼前的卧室,他又往前走了几步进了客房。
冲了个澡,换了套衣服,出来的时候刘婶正端着托盘在走廊里站着,托盘上放了一碗白粥四样清淡的小菜。
“给我吧。”云弈天接过来,推门进去。
卧室里没开灯,可床、上没有苏浅的影子。
他心口一紧,顺手把灯打开了。
被子保持着掀开的样子,放在床头的膏yào没有用过的痕迹,他把托盘放在桌子上,大步走向阳台。
看到那抹蜷缩在躺椅上的身影时,提着的心才缓缓放下。
还好没开窗子,否则照她这样非得再吹出个病来。
其实开灯的时候苏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