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来,然后进浴室洗漱了。
确实是肿了,整个大了一圈,轻轻一碰就疼的他冒出一身冷汗来。
看来真是安分的日子过久了,连带着身体都变虚弱了,以前在部队的时候,顶着木仓伤他都能完成任务,更别说这种连伤口都看不见的小伤了。
苏浅一连走了两个路口才看到一家yào店,她把情况说了一下,店员给她推荐了两种yào,为了以防万一她都买了。
回去的时候午饭已经送上来了,客厅的空气里都是浓郁的香气。
她吞了口口水,把yào扔给还赖在床、上的某人,转身就要去吃东西。
云弈天一脸委屈,“我自己下不了手。”
苏浅:“……”
男人撒起娇来都这么可爱的?
看惯了他平日里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他忽然露出这样的一面,她还真没脾气。
她进里面洗了个手消du,然后才打开yào膏准备给他涂yào,可是某处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蓬勃、起来,像是在向她发出某种挑战一样,饶是她再怎么冷静也禁不住红了脸颊。
云弈天额头沁出一层冷汗来,他忽然就后悔了,本来是想调、戏她的,现在受苦的还是自己。
原本就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