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走了，回到办公室里面自己看文件，一见到景凡进来他才把头抬起来叫了一声。
“嗯，”景凡随便应了一句之后回身关上门，坐到了沈正办公室的沙发上，“叫我来干什么？”
“接触两天了，这新辅助感觉怎么样？”何卫鸣从办公椅上站起身来，走到景凡面前，给他从茶壶里倒了杯水，“嗯？”
“你说哪方面？”景凡反问了一句，垂眼看着桌上被斟满的茶水，却并没有要拿起来喝的意思。
“哪方面都可以，就是找你随便聊聊，”
何卫鸣的语气很轻松，感觉就是那种再正常不过的聊天，却还是让景凡很快地察觉到了端倪。
只见景凡微微眯缝了一下眼睛，把声音放的很低：“你又从哪个战队联系了新辅助？”
从景凡的语气当中甚至听不出任何的迟疑和犹豫，那过于简单直白的问话瞬间是让何卫鸣整个人都愣了一下。
又对着景凡眨巴眨巴眼睛，随即笑了出来：“我发现现在真是什么事都逃不过你的眼睛，忒吓人了。”
“你最好是别把和沈正的个人恩怨带到队员身上，”景凡并没有去接何卫鸣刚才那茬，反而是说了句前言不搭后语的话，“人家队员没招你也没惹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