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要好太多了,只要耐心调理一下的话,大概等到夏季赛正式开赛的时候,就能恢复到和之前差不多了。
“一会儿外面雨要是下太大的话,泽扬你今天就在留基地吧,”卢聪说,“正好高宇旗不是热情邀请你睡他床他跑去睡沙发,虽说他卧室乱的跟猪圈似的,但将就一晚上不成问题。”
“你才猪圈呢你,你是鸡窝。”高宇旗冲着卢聪二话不说翻了个白眼。
“景神那儿是张双人床啊,大得很,为什么非得让旗哥睡沙发?”言傅森一边嘬小田螺一边很真诚地发问,“那沙发多小啊,也就容得下高宇旗上半身,半夜想翻身说不定还得坐起来翻,你要真想睡沙发,都不如打个地铺。”
“我觉得我还是回去了。”肖泽扬一听言傅森这么说,直接想都没想就站了起来,抽了张纸擦了擦嘴角,“没关系也不远,就几步路,不给你们添麻烦了……”
说真的,虽然现在表面上话说的有条不紊明明白白,但其实肖泽扬早就慌了。
因为他意识到刚才言傅森的言下之意是让他和景凡睡一张床。
不不不,这太可怕了。
“我,我去前台那借把伞就行……”
“哎呀还借什么伞啊你借伞,”高宇旗摆摆手,把肖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