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高宇旗问。
“小时候自己睡觉不老实总摔地到上,我爸我妈两个人睡的结实不知道,我又懒得起来再往床上趴,就睡地上……”
“牛bi!”高宇旗忍不住对着肖泽扬竖了个大拇指,“你就不说了,叔叔阿姨心也是够大的。”
“这都轻了,”肖泽扬笑了一声,露出了一脸“这才哪儿到哪儿”的表情,摇了摇头之后道:“小时候我妈他们同学组织去爬山,我妈把我也带过去了,后来她们要在山顶上拍照,我不想拍,我妈又怕我乱跑就直接给我挂到树上……”
“挂……挂树上?”高宇旗一愣,像是没懂。
“忘了具体怎么cāo作的了……反正挂的挺结实,我都动不了,”肖泽扬吸了吸鼻子,一边回忆一边又有点想笑,“结果后来我在树上睡着了,我妈直接就把我给忘了,一帮人收拾收拾东西就要下山,走到一半的时候就突然听景区的管理员用大喇叭广播说某某某女士,您儿子正在树上等您……”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妈后来还大言不惭地跟我说她一辈子都忘不了她同学在听到广播之后发出的山体滑坡般的笑声……还说我没听到真可惜……”
“哈哈哈哈哈哈!”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