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了?”景凡眯缝了一下眼睛,轻声问肖泽扬。
“没有,”肖泽扬不假思索地否认,“锦神摸你大腿我还没说吃醋呢,聊两句天有什么醋可吃的。”
“昨天晚上锦仟池就和你聊这个了?”景凡抬了下眼,对昨天晚上锦仟池和肖泽扬的聊天内容总算是知道了一个大体的方向。
“哎,你就别管了。”肖泽扬自知说漏嘴,于是赶紧摆摆手,打了个马虎眼。
经过昨天一晚上的思想斗争,肖泽扬最终决定还是不把昨天锦仟池说的话告诉景凡了,免得到时候说错些什么话还解释不清楚。
景凡也没追着问,只是伸手揉了揉肖泽扬的头发。
“乖。”
“哎你别总……”肖泽扬刚要把景凡的手拨开,却又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扭头看了景凡一眼,“哎等会,问你个事儿。”
“你说。”见肖泽扬拒绝到一半就没往下说,景凡就又顺着肖泽扬的头发揉了两下,“小绵羊我发现你头发手感不错。”
“就是你刚才在车上,跟何卫鸣说的那个创可贴,”肖泽扬一边说,一边好像还害怕景凡不明白似的指了指自己脖子,随后大概是又觉得景凡完全没在认真听才终于把他的手给从自己头上拨下去,再一次重新指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