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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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真的,在这之前,肖泽扬很少会把问题去掰开了揉碎了想的这么细,但是这一次,他的思绪就好像不受控制一样自己一步步地向前推理着,最终得出了一个他心里面其实并不那么满意的答案。
一边想,肖泽扬一边一路小跑着来到厕所,躲在隔间里面把门chā上了。
难受,憋屈,喉咙像是被一个塞子哽住了一样,有股子无名火上不去也下不来。
景凡……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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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泽扬人呢?”
何卫鸣坐在训练室里,看着景凡和高宇旗两个人从门口走进来,却始终不见肖泽扬的影子。
本来何卫鸣以为肖泽扬是和景凡他们在一起,但是现在一看好像并不是那么回事。
“哦,肖泽扬说他身体不舒服,稍微晚一会来,”言傅森看了眼何卫鸣,“刚才我看到他了,感觉脸色确实不太好,我就说帮他跟你请个假,结果你一来我忘了说了……”
“不舒服?”
“哪不舒服?”
何卫鸣和景凡的异口同声吓了言傅森一跳,愣了两秒钟之后才终于点点头:“啊……说中暑了。”
“去哪了?”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