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 ”景凡坐到何卫鸣椅子的扶手上，虽然脸上依旧带着笑意但里面却透着一丝隐隐的委屈，“你这已经是第几次拒绝我了……？”
“好，好几次吧……”
“……”
听到肖泽扬如此耿直的回答之后, 景凡在忍不住扁了下嘴, 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哭笑不得。
“……”
而肖泽扬这边，他都已经回答完了问题之后才突然反应过来刚才景凡说这句话并不是真的在问他拒绝过几次，而是单纯地想要表达他已经被拒绝过很多次了, 让肖泽扬愧疚一下……
结果肖泽扬又毫不客气地直接补了一刀。
怎么说呢，感觉还是挺残忍的。
“景凡……你再给我点时间，就最后一点……”肖泽扬边说，边忍不住用手指甲抠了抠手上攥着的扫把，“你看明天就是比赛了……等比赛完，我一定主动找你，把所有话都和你说清楚……”
“没关系，”景凡笑了笑，语气中带着一如既往的平静与温柔，“你别给自己太多压力就行。”
“说没压力是假的……”肖泽扬看着景凡，忍不住苦笑了一声：“这可是我第一次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打比赛……”
“有我在呢，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