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毕竟这种感觉真的太不正常了。
肖泽扬努力让自己定了定神, 抬头望着景凡。
作为一个男人,肖泽扬的心里面其实是并不愿意让自己在景凡面前表现的特别青涩的, 而且尤其在“这种”方面, 当然这个想法和年龄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 感觉应该就只是他作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大男人在内心当中会萌生出来的一种与生俱来的尊严感在疯狂作祟。
但是奈何景凡每次都能轻而易举地把他给治的服服帖帖明明白白的, 肖泽扬就连反抗都完全不知道该要从哪里开始反。
“快点收拾收拾,别瞎说八道了。”
肖泽扬红着脸背过了身去, 把衣柜里面挂着的衣架拿出来丢到了床上。
景凡倒也听话, 说不让瞎说八道果然就乖乖闭了嘴,陪着肖泽扬把行李收拾好了之后又把房间给打扫了一遍, 这才算是真正的窗明几净焕然一新。
“总感觉这比起我在青训部住的房间……好像少了点什么。”
规整好了之后,肖泽扬托着下巴环顾了一下四周,半天之后忍不住挑着眉念叨了一句。
“少什么了?”景凡一边从兜里摸了包烟出来,一边轻声问。
“不知道, 感觉能搬的已经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