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明显不合尺码的单薄长t。
这么斜靠在沙发上,领口太大,露出了大半个肩头。
霍疏眼含笑的走过去, 却因为凑近看清了闵肩头上的几个小疤,脸色骤变。
吸烟的人都知道,那是被烟头烫出来的疤。
霍疏眼色发沉,站立在旁,“这里怎么了。”
“啊?”闵灯没反应过来,回过神局促的拉起衣服坐直了,“……烫的。”
霍疏皱眉,“谁烫的。”
闵灯没再说话,抓紧了手中拿着的牛nǎi杯。
霍疏察觉到闵灯的不对劲,沉默半晌,及时收敛下了自己突如其来的情绪。
坐在了闵灯旁边,轻轻摸了一把闵灯的头,“对不起。”
闵灯偏头看了他一眼,低头喝了一口牛nǎi。
“我……我不听话,把牛nǎi弄洒了。”闵灯蹙眉,低头看着手心捧着的温热牛nǎi,“可是牛nǎi不是我弄洒的,我只是想悄悄尝一尝,是……是小时候那个弟弟弄洒的。所以我讨厌牛nǎi,看到会觉得很不舒服。”
霍疏把他手中的牛nǎi杯拿了过来,“以后不喝了,咱们喝羊nǎi。”
“你煮的牛nǎi跟他们的不一样。”闵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