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谷英美这一个从小到大的朋友了,居然再也找不到可以想办法的人了。
可是叫我把这件事跟谷英美说,是绝对不可能,谷英美不但不会帮忙,还会嗤笑平宁,以后更会拿出来取笑平宁。
那我该找谁呢。
“姐,你就一个朋友都没有吗?”偏偏平宁还在一旁追问我。
我低下头,滑动手机,手机里只有霍向文,陈明智,谷大峰还有公司,谷家的电话,根本是没有一个可以说这件事的人,叫我怎么办?
跟陈明智说吗?这种事情叫我怎么跟他开口,何况在竹楼那天,霍向文提过这件事,问我怎么想到给陈明智打电话,那表情分明是不想让我再跟陈明智联系。
那就剩霍向文了,在这几个人里选的话,就只剩下霍向文可以说这件事了。
我犹豫一下,在平宁的催促声中,给霍向文发了一个信息问他有认识的fu产科医生没有。
不一会,手机响了,他居然这么快给我回信了。
我心里说没有惊喜是不可能的,我急切点开短信,只有短短几个字:“想做什么?”
我咬着嘴唇,已经问他了,那就说出来。
“我妹妹遇到点情况,想找个fu产科医生。”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