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能行人之时,便到那里吟诗作对。”苏正言说到熟悉的领域,一派闲适。
“苏公子,你们这些才子诗会上吟诗作文,我身为女子,又初来乍到,不便凑那个热闹,到时我为这雪景作画一幅,不知是否可行?”晏飞荷心中十分清楚自己在文学方面的造诣是几斤几两,好诗写不出,剽窃前辈大作她又不太喜欢,便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
苏正言已经见识过,自然不相信她做不出诗来,还以为她在谦虚:“晏小姐的才学我已领教过,不必太过自谦。不过晏小姐的素描我听正青提起过,若能有幸见到佳作,也是荣幸。”
“那就这样说定了,到时我便以雪为主题,作画一幅。”见他同意,晏飞荷长舒一口气。
目的达成之后,晏飞荷见天色已然不早,便和苏正言告辞,打道回府。
回到自己家中,花颜和周全还在院中忙活着使用蒸馏器,这劲头儿,让晏飞荷都忍不住佩服,敬业,太敬业了。
饭桌上,凝夏憋了半天,还是忍不住地说道:“小姐,其实我觉得您就算是在诗会上写诗也不会差。”
周全不知道凝夏怎么冒出这么一句话来,忙问怎么回事。
凝夏见晏飞荷没有阻止,便把今天的事情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