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飞章认定了一念堂是晏飞荷的,对晏飞荷连大姐都不称呼了,口中恨恨地说道。
胡春不敢接话。虽然当初竞拍广告牌时他是持反对意见,可是这个时候说出来有些打晏飞章脸的意思,他还没有傻到那个程度在晏飞章面前说这些。
“胡春,下个月的广告牌我们不续费了,不用广告牌了。”晏飞章思索了半晌,心中似是有了决断,“既然是她下的套,那么我们不用便是。”
胡春立刻答应了下来。对于一个保守为主的人来说,他本来就是不愿意在这些新事物上冒风险的。
“那少爷,以后店内的生意该怎么和对面的醉红颜竞争?”胡春问道。
现在醉红颜通过前期的宣传,隐隐在永宁城和春生堂分庭抗礼。
人们在买胭脂水粉的时候,提起的不是春生堂就是醉红颜。要想保持住春生堂在永宁城之前的龙头地位,就得想办法把醉红颜压下去。
“降价。”晏飞章咬牙说道。
“降价?”胡春非常意外。要知道降价这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行为,他不知道为什么晏飞章会有这个决定。
“对,就是降价。”晏飞章确认道,“永宁城的市场就那么大,只要让客户买了我们的产品,那么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