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德兴疑惑道。
苏正青看了晏飞荷一眼,见晏飞荷轻轻点了下头,便跟沈德兴解释道:“实不相瞒,沈掌柜,一念堂的东家便是我晏姐姐。我只不过负责打理一念堂的具体事务罢了。”
沈德兴明显没有想到这种情况,良久他叹道:“晏小姐瞒得我们好苦,怪不得醉红颜开业之前能用到那么多的广告牌,原来是这种情况。”
“倒不是有意要瞒沈掌柜,只是那时醉红颜刚刚开业,实在是没有更多的时间去处理一念堂的事情。再说,有正青妹妹打理,我也放心。”晏飞荷轻轻带了过去。
有了这层关系,沈德兴明显热情起来:“晏小姐有什么需要问的,我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晏飞荷也不客气道:“沈掌柜,醉红颜这几天遭人诬陷的事情在城里闹得沸沸扬扬,想必您也听过一些。我听正青妹妹说您这里知道公孙先的消息。这个公孙先和这次诬陷我们醉红颜的人关系密切,因此还望沈掌柜不吝赐教。”
“赐教不敢当。关于公孙先的消息,其实我知道的昨天跟苏小姐说的差不多了。”沈德兴说道,“我对这个人有印象也时因为他每次来当铺典当的东西都是跟yào材有关的,比如说是pào制yào材的工具,戥秤、yào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