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来的晏飞荷苦笑着问道。
晏飞荷把语文教材的事情jiāo给了荀宜安之后,就没有打扰他的进度。他这段时间亦是埋头在编撰教材之中,并不清楚晏飞荷在城中招生的事情,也没来得及参与其中。
等他听下人说起这件事情时,晏飞荷在城中的招生工作早已结束。
“荀兄,招生这种琐事哪里用的到你出面?像我这种一瓶子不满半瓶子咣当的人才适合做那些。”晏飞荷不声不响地给荀宜安戴了一顶高帽,然后赶紧岔开话题问道,“对了荀兄,教材的事情怎么样了?”
她今天来找荀宜安就是来问这个事情的。
学堂的规模已经确定,下面要准备的事情就是她需要cāo心的了。
学堂里的硬件设施,师资力量的准备,食宿方面的配备等等,都需要她过问到底。毕竟这样规模的学堂永宁城从未出现过,别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做准备工作。
说到自己的专长,荀宜安顿时来了精神,霎那间忘却了向晏飞荷质问招生的事情,他自信地说道:“幸不辱命,我这几天找了一些朋友过来,共同对以往的教学方式做了一些变动,按照晏小姐说的那样,以突出实用xing为主,摒弃了作诗行文的功能。只是没有经过试用,还不确定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