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喝道。
他现在心中唯一的想法便是尽早把案子结了,最好是在这件事情还没有在天澜城发酵起来之间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消散掉。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总感觉往下拖下去,会出现额外的情况。
“大人,民女不认罪。您说的那些事情民女今天都是第一次听说,何罪之有?”晏飞荷强忍住痛苦,有气无力道。
身后的阵阵剧痛并没有让晏飞荷脑中混乱,她知道自己现在要做的事情只有一件,那就是拖,拖到外面的人知道自己被抓走的消息,拖到顾心山或者曹玉成他们来搭救自己。
无论如何,她是不能承认这些罪名的,一旦因为承受不住痛楚而松口,那最后的下场就不会是受这几板子的事情。
不过对于顾心山他们愿不愿意搭救自己,去趟这摊浑水,晏飞荷自己也没有十足把握。对她来说,这就是赌,赌自己对于顾心山或者对于天澜城的那些新生事物还有些用处,赌顾心山在当今皇帝面前还有些圣眷,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
岑子明脸色yin沉地看着晏飞荷,在他看来,一个没有见过世面,只是做些胭脂水粉生意的商人,能有多大能耐?人证物证俱在之下顶多是一番严刑拷打,应该很快就能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