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发现这些东西,那岑尚书就看不出来吗?”顾心山轻声问道。
晏飞荷知道这种事情听起来匪夷所思,顾心山有所疑惑再正常不过,她耐心解释道:“大人,那岑尚书并没有与叶兰接触过,没有看出来她有所反常很能理解。而我在醉红颜店中,几乎与叶兰她们那些店员整日相处在一起,叶兰昨天的行为完全不同往常,尤其是她看着我的眼神,完全认不出我来的样子。她若时神志清醒,绝对不可能出现这种状况。”
再次回想起昨日刑部大堂上叶兰的行为,晏飞荷心中对于自己的判断更有把握起来,她眼神坚定道:“大人,飞荷遭人陷害这点是肯定无疑。只是看昨日岑尚书审案的情形,除了想早日结案用了刑罚bi供之外,倒不像是知道更多详情的样子。您可以趁着他还不知道叶兰身上这个线索的时候,着重从这里挖掘一二,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有用的证据。”
顾心山叹息一声,这个晏飞荷在如此情况下竟然还能如此心思缜密,真是难为她了。他思索片刻,觉得晏飞荷分析的方向没错,敌人最自信的地方往往是他们最容易疏忽的地方。估计那些陷害晏飞荷的人根本就没有想到她能看出这些细节。
“眼下这确是最好的突破口。”顾心山肯定了晏飞荷的建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