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的血顺着拳缝缓缓滴下,顾轻狂却感觉不到痛意,他还是不愿意!为什么?!他到底要他怎么做,才愿意接受他?
顾轻狂这个澡洗了很久,直到陶修在纠结不安中睡着顾轻狂才慢吞吞地从浴室里出来,擦干了身体,也没有穿睡衣,就这样钻进了陶修的被窝里。
黑暗中尽管看不清陶修的脸,但他的五官已经深深地刻在了顾轻狂的心里,顾轻狂叹了一口气,偷偷在陶修的额头上吻了吻,像盖上了专属的印章般。
这一晚虽然两人靠得很近,顾轻狂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抱着陶修入睡,所以第二天陶修醒来没有感觉到腰间处的束缚感的时候,还以为顾轻狂已经离开了。
转过头才看见,顾轻狂还在,只不过是背对着自己,而且……似乎什么也没有穿。
顾轻狂大概是生气了,陶修摸索到自己的眼镜,戴上后小心翼翼地爬起来。
进浴室整理浴巾却意外发现浴室的瓷砖上有被水冲淡的血迹,陶修心一紧,难道顾轻狂受伤了?!
陶修冲回房间,跪在地板上检查顾轻狂的脸和双手,果然看到他右手上的伤,几道裂痕看起来很深,经过一夜已经结成了薄薄的血痂。
陶修皱眉,从柜子里拿出医yào箱,仔细帮顾轻狂消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