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很多,尤其是顾轻狂,不但有自己的工作,做了学校股东后多了决策权,一些大事也总要他拿主意,所以等两人都有空的时候,已经距离提起那件事的那天过去一周时间了。
那天,阳光灿烂,陶修和顾轻狂两人都穿着黑色的西装神情严肃地走进l市最大的柳山墓园。
因为是大白天,墓园并不像陶修所想象的那般恐怖瘆人,相反,柳山墓园的绿化设施布置得非常好,一排又一排一列又一列的墓碑整齐地错开,每一座墓碑旁边都种了许多花花草草。
陶修的手里捧着一束洁白的栀子花,淡淡的花香扑鼻,顾轻狂说,栀子花是他的母亲生前最爱的花。
所以路过花店的时候,陶修便下车,挑挑选选,终于选了一束开得最绚烂最美丽的栀子花,当作见面礼。
今天不是假期,也不是清明节,所以来墓园的人比较少,顾轻狂特意逃课出来,而刚刚升做副教导主任的陶修今天下午没有课,巡视了一遍各班级,便跟着顾轻狂过来见父母了。
“老男人,来,这两位就是我爸妈。”顾轻狂在一座墓碑前站定,陶修朝着顾轻狂的目光看去,墓碑上是一对夫妻的照片,他们看起来都十分年轻,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一看就是一对既开明又好相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