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小巷里,想了这么多年,都没有想通。”陶修甚至不知道,还该不该把顾轻狂带回去刺激他们。
张佩瑶擦干泪,“如果你们一定要坚持,你母亲总有一天也会想通的,她再铁石心肠,也还是爱你的,有些东西失去了就永远回不来了,我生这场病,丁乐很快就会失去我,我想通还是想不通都无法改变这个事实,我只是不想像你所说的,让丁乐留下遗憾,觉得自己的爱情和婚姻是不被父母支持和祝福的,而你应该庆幸,不管怎么样,你的母亲还健康地活在这个世上,你还有很多时间去改变她对你们的看法,只要你还没有失去。”
仿佛一语惊醒梦中人,陶修猛然醒悟过来,“是啊,阿姨您说得对,我不应该让自己留下遗憾,谢谢您提醒我。”
“是我谢你,还愿意在我离开之前跟我聊聊天,你出去吧,顺便帮我把叶晨鸣叫进来。”张佩瑶微笑道。
陶修点头出去,换叶晨鸣进了病房。
叶晨鸣稳稳地坐下,似乎有些局促,面对自己的父母都没有这么紧张,可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丁乐的亲生母亲,而且已经快不行了。
如果这种时候,她仍然要求自己离开丁乐,他该如何拒绝?如果因为拒绝刺激了她的病情,丁乐还会不会原谅他?叶晨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