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教倒谈不上，你身边的这位穆经理办事很牢靠，多跟着他学习就行了。”
陆卓然话里明面上是对穆泽的赞赏，实则是对叶又晴的不屑。
一旁的穆泽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又很快掩饰过去，开玩笑似的说道：“陆总这话可就说笑了，我不过是比总经理多了两年经验，要不我浑身上下这点能耐，恐怕想给我们总经理做助理都攀不上。”
陆卓然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
叶又晴也听出了他的弦外之音，但是并没有生气，而是摊开手里的合作细则，朝陆卓然递了过去：“陆伯伯，我看了新订的合作案，觉得有些地方稍微有点欠妥，昨天我跟穆经理重新整理了一下有问题的地方，现在想听听您的意见。”
翻开的细则上，有些语句被记号笔特意标记了出来，有的旁边还有手写的备注，排版整洁有序，看起来一目了然。
陆卓然原先还有些不耐烦，觉得是这个大小姐故意没事找事，等看了两眼之后，不由坐正了身体，仔细读了下去。
那些被标注出来的条款，都是在语焉不详，模棱两可的地方，这些确实是他故意留给叶氏的坑，而且这些坑他挖的很隐蔽，一般人过合同条款时，并不一定会看得这么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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