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还要去法国。
到了房门前,他按下门铃。
门铃声还未响完,门就开了,顾胥领带还挂在领前,但已经被主人解了大半。
顾胥伸手拉过行李箱,另一只手牵起陆晏。
门刚关上,顾胥松开行李箱,脚上一踹,行李箱就可怜兮兮的滑到了一边。
然后俯身,不由分说地亲了上去,两人吻得火热,唇舌纠葛在一起,强势又激烈。
离开后,陆晏还就着顾胥的下唇咬了两下:“不是不需要特殊服务吗。”
说完,他才注意到挂在顾胥身上的领带,他想了想,“新领带?”
顾胥收拾行李时他在场,每条领带都是他挑出来的,当时行李里没有这根,款式陆晏也没见过。
“昨天买的。”
某条街上有家裁缝店里的领带非常出名,顾胥来美国这么多回都没去过,昨天吃完早餐后,特地去逛了逛。
陆晏笑着拽了下:“挺好看。”
顾胥看着他,没提自己挂心一晚的事:“怎么过来了?”
“床太空,”陆晏笑说。
两人窝到床上,酒店的床弹xing十足,还特别高,厚重的外套被脱下挂在一边,和西装缠在一起。
男人